33 烫 (第6/8页)
的,跟在我后面走。” “不行,像变态一样。”舒书木的脑子平时就转得很费劲了,受药物的毒害,现在更是像一池浑水,只会哭唧唧的。 “那你要在这里站一晚上?” “我不要,等一会消下去就好了。” 舒书木像被留堂罚站的小孩,一边抹眼泪,一边对着墙站得笔挺。 好一会儿都没变化,舒书木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越来越伤心。 他不清醒的时候会容易掉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药的作用,还是他原本就是一个爱哭的人。 应知节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把舒书木打横抱了起来,往外面走。 在酒吧里,他们两个也并不显得奇怪,人们之间都很亲密,搂着抱着,贴在一起,扶着东倒西歪的朋友,脚步摇晃,醉相朝天。 舒书木把眼泪都擦在他衣服上,不擦白不擦,反正都要被骂死。他就算成为联合国大使,应知节也能找到角度骂他一顿。 车就停在酒吧门口,不知道凭什么没被贴条。应知节把他抱进车里,舒书木一直拉着他的衣服,死也不松手。 应知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关衔来了。 他坐到了舒书木的右边,握着他的手腕,扳过他的脸查看:“逮住他了。那个药我询问了医生,对人体的伤害不是很大,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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