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衔杯舞 (第6/7页)
铜丸逐渐升温,熟悉得令人胆寒的震动再度袭来,被缚的双手无助地抓握又松开,却不能阻挠缅铃侵入,精准按上后庭最敏感的那一点。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水被榨干,玉茎像彻底坏掉的龙头,继续流淌出温热的尿液。丰兰息发出一声锦弦断绝般的悲鸣,只恨不能弃世而去。 雍王将丰兰息翻过身来,也不再讲究什么深浅轻重,精壮腰身迅猛地耸动一阵,射在了花xue深处。两瓣花唇被磨得红肿,犹如一张微嘟的小嘴,阳具甫一撤出便轻轻合拢,没让那许多的白浊泄漏分毫。 这般的乖巧可人,连雍王都觉出几分怜惜。大手从发烫的腿缝抚至久跪的膝头,一把握住,摩挲着细腻的肌理,像是隔着一层娇贵皮囊,触碰丰兰息的骨与血。 那血不是流之不尽,那骨也非不可摧折。丰兰息断殇散功之日,便如眼下一样形容狼狈,面色还要惨白几分。禁军奉命不吝气力,伤情自非床笫间小惩大诫的鞭笞可比。雍王将新晋的侯爵丢在御书房,径直去了养心殿理政,却连连笔误。 朱砂红得刺目,如同将碧色袍服浸透的鲜血,他一时想养尊处优的二公子应是生平不曾遭过这等摧心折骨的苦楚,一时又想江湖之中刀光剑影,丰兰息瞒天过海的那些年里也许早已司空见惯。 上位者最厌恶的不可捉摸与超出掌控,被这逆子占了个齐全。可他虽有玄宗之福,到底不似玄宗狠戾,当初将鸩酒划去改为断殇的御笔,后来也写不出收回成命的朱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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