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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勾划,抚摸着、拉拽着,眼里的欲望袒露无遗,但竟然会顾及我,他问:“怎么这么伤心?”退开几个身位,握住我光裸的左脚,行将脱下另一条丝袜,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我腿上的伤痕。 我想抽回身,想穿上内衣夺过丝袜拉好裙子从这里走出去,想从此让张未式的林清清消失,不想再理他,可是饱胀的情绪轰然压倒我,落到实处,就成了许知行手中的一踩。他纹丝不动地握持住我的脚,弯起眼睛,满是笑意:“脾气好坏。” 按下我另一条腿,他专心对付起我不听话的左脚,轻抚那些神经末梢几乎坏死的伤痕,突然说:“像花瓣。” 我愣住。 “像花瓣一样漂亮,”面上的难过一定在崩裂,因为他边笑边凑近,轻轻地问,“有什么好害羞呢?” 我一定像常作为比喻出现的那只“炸毛的猫”。 下一句更糟糕,比情绪还能压倒我,他说:“踩我。” 他折起我的腿以压近自己的身体,那只手又回返裙底,搜刮我的敏感点,指节一探一揉,让我不自主地踩起他的下体。 这该是十次开外的我们的约会。我畸形贫瘠的身体早已熟悉了他的爱抚与润泽。 他是正常男性,17岁理应没有完全长开,但身形足够高大,yinjing尺寸也非常可观,一只脚几乎踩不住的性器烫得我耳根也烧了起来,无法清净。足趾偶尔碰过这根东西的顶部,真成了一场燃尽理智的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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