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在小巷和旧茶水间里亲热 (第4/7页)

，“没事儿，不怕，我挡着你呢。”

    他亲着袁憬俞的脸颊，似笑非笑地，“怎么这么湿？”

    袁憬俞没应，头低低地垂着，两只手扶着陈桥的肩膀。

    “难受、我，难受……”

    “不舒服？”陈桥脸色立刻变了，他摸了一下袁憬俞的手指，那儿正有些神经质地颤抖。

    陈桥心一下子提到半空，有些慌神地去抬袁憬俞的脸，“药在哪？在书包里？”

    袁憬俞说不出话，脑子宕机似的，全身都在发烫。声音在耳边放大，刮着他的神经，他不想听到任何响声，只想捂住耳朵，但被捏住了手腕。

    “乖，不哭了。”陈桥亲着袁憬俞的下巴，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拉他的书包，摸索着取出一个小瓶子。

    陈桥抬起袁憬俞的脸，用一根手指挤进他口里，将药抵住唇缝摁下喷雾剂。

    袁憬俞激灵了一下，喘息仍然是急促的，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有人压住他的后颈，不停地亲他的脸颊和下巴。

    “不要、不要亲了。”袁憬俞被磨得浑身发软，受不了地抬手去捂陈桥的嘴巴。

    陈桥嗯了一声，不再闹他。

    袁憬俞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喘着气儿，眼神有点迷离的，鼻子眼睛全被眼泪晕红了，额发也汗湿不少。

    陈桥心里痒得要命，哄小孩似的和袁憬俞贴紧，用手摸了摸他通红的脸颊。

    “都怪你……”袁憬俞声音闷闷的，抬手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