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真正的复仇 (第4/7页)

而坐，直到此刻吴苡律才终於看清了他的表情，一抹释然的笑意在他唇边悄然绽放。

    「不但梦见了思念的亲人、听见她的声音，还和她说了一直以来都没机会说出口的话，我真的非常感激。」

    吴苡律不禁微怔，印象中，这好像是尤熙苑神情最轻松的一次，原来他微笑的模样和小艾如此相似。

    「你还记得回来以前，那个世界的日期吗？」

    ……嗯？怎麽话题变得如此快？吴苡律不明所以，却仍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好像是四月中？」

    尤熙苑点点头。

    「你和萧婕琳的对峙，在现实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当时和她交谈的是我，最後同样终止於大健……也就是那名保镳的闯入。」

    「真、真的啊？」

    吴苡律这才想起，尤熙苑在小艾建构的虚拟世界中，是将原本发生过的事情再经历一次，只不过多了吴苡律以及「吴熙艾」这两个额外的因素。

    「当时，萧婕琳对你说有关凶手的提示，也是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所以你其实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但为了让我也明白，才把和萧婕琳谈话的机会让给我吗？」

    「当我透过藏在眼镜上的监视镜头，看见萧婕琳眼中倒映出的你，就知道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是啊，那时候的她忽然变成了尤熙艾的模样，而当时吴苡律的所言所行，与其说是出於自己的自由意志，更像是替尤熙艾完成了她的遗愿。

    然而回到了现实世界後，她和萧婕琳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