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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洒一墙,跟莫夏说不是故意的,十八岁的时候酗酒赌博,把莫夏辛辛苦苦肝了三个晚上的作业撕得雪花似的,跟莫夏说不是故意的,现在他二十一了,喝醉酒把亲弟弟cao了,还说不是故意的。这句话莫夏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反正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莫惊春都可以拿一句不是故意的来搪塞这个便宜弟弟,莫夏就像莫惊春说的那样,是他养在家里吃喝供着的一条狗。 莫夏强忍着把饭桌掀了的冲动,沉下声来一字一顿地看着他哥。 “哥,你以后别去嫖了。” 莫惊春扒饭的动作一顿,两三秒后才把嘴里的饭咀嚼咽下,抬头看着莫夏很是不可思议。 “要、你、管。” “我牵个手你还要管我呢?” “爹妈没了我就是你的监护人,我管你不应该吗?” “……我怕你染病。” 莫惊春把筷子放下了,咔哒在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沉默了片刻又重新拿起筷子夹菜吃,说的话也囫囵模糊着。 “无所rou谓啊,你怕你少往我身边蹭呗,染病了我就找个由头死工地上,三十万赔款都归你,shuangsi。” “我没往你身边蹭,你他妈那叫强jianian!不是,哥,你要死了我真就一个人了!” 莫惊春听莫夏陡然拔高的声调,哟吼笑出声来:“叫什么叫,听着还怪可怜的。攥着三十万不比天天挨我揍强?背地里没少咒我早点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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