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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什么,原来他是这种类型吗? 原来落下神坛的宗择也并不特别,一个动物,轻佻的俗人。 在如坐针毡间,雪娘似乎开始重新注意到了我。她哎呀了一声,说话的语气很恳切,“好像冷落了这位小姐。”她拎起脚边最后一瓶酒,打开,再次给我倒上一杯,液体是薄荷的蓝绿色,荡漾的色泽足够妖冶动人。 这杯酒被推到我的面前。 “要试试吗?” 眼见宗择又要伸手,我先他一步,眼疾手快地将这杯酒夺了过来。 “我自己来。”我撂下这句话,不等他人反应,仰头,一饮而尽。 酒精的辛辣在我的喉咙里蔓延,真难喝,我恍惚听见扁导体强烈的抗议声。我面不改色,将空荡荡酒杯放回桌,我在红光里看向宗择,冲他比口型,一字字,语带挑衅,“怎么,又要管我吗?” 放完这句狠话没多久,我开始觉得眩晕,眼前的景致开始蒙昧,往日良好的视力在变得不高明。在慢慢下坠的意识里,宗择仍坐在我的对面,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视网膜最后的影像只有颗粒组成的灰色马赛克。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肯定在我的酒里下药了。 真是个畜生啊。 我这么想着,慢慢倒下的那几秒变得很漫长,我听见自己的身体像铁块一样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眼皮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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