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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上下起伏时,我心里想的竟然是:啊,他原来还活着。 如果我这个时候不去招惹他,如果我选择就在这张床上安分地捱过一夜,我想这个夜晚会非常无趣且平凡地度过。 但透过落地窗看着宗择的我却没有走这条路。 宗择濡湿的额发挡住眼睛,看不清脸上表情,曲起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浑身紧绷。 月光披在他的身上,他湿透的衬衫被照得透明,露出覆盖在其下嶙峋的骨头,陈年的伤口,仿佛狰狞的白骨斑斑。 我可能是疯了,因为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这样子的宗择有点新鲜,有点软弱,有点可怜。 意识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打开通往了阳台的窗户,赤着脚向他走去。大理石的砖面上,我的影子蹲下来,慢慢盖住他的影子。 我的手掌覆上他搭在膝盖上的手背,那里的温度正宛如火种一样燃烧,他的肌rou线条绷紧了,他没有看我。 他会和什么样的人zuoai呢?和刚刚那样的女人吗?或者男人?我的大脑里飞过这些不着边际的问句,像一对对出现在雪地上的,苍蝇一样的黑色脚印。 神zuoai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解开他的裤子,硕大的怪物几乎是难耐地跳到了我的脸上。我心一横,冰凉的手掌攀附上去,姿态仿佛独挑恶龙的勇士。 他抬起眼,虚弱状态的他比平时要好懂,我看见他眼底的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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