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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遇上此类之事,却总有自我理解。沈栖游不令他上榻,便抱剑坐于一旁,他目光不移,沈栖游被盯着便更加难受,辗转过夜半,还是妥协:“……师兄上来吧。” 谢归忱于是顺理成章上了榻。 沈栖游早已没了睡意,被抱在怀里时又稀里糊涂想到那日情形,一面无规律捏着谢归忱手指,一面心不在焉回应着谢归忱亲吻。将将情动之际,半眯着眼睛,问道:“师兄在拭剑园斩杀了被侵蚀脑部的数百人,他们与我父亲,可有相似之处?” “我不确定是不是巧合,”谢归忱答,“他们眼底深处,好像有一道隐藏极深的白色,只有在情绪激动之时会显露。不过有一点不同,拭剑园那些人,应当是没有心跳的。” 他手掌揉过沈栖游腰部,一下下抚慰着在亲吻下半硬的性器,沈栖游口中泄出闷哼,道,“那此人真是厉害,这是两种不同的方式,一种占据了意识,一种改变认知……我从未听过这样的术法,究竟是谁能有这样的能耐,连我父亲也……” 说到此处,他忽的沮丧下来,推了推谢归忱手心:“不弄了,师兄,我没有心情。”说罢就要翻身下榻,再回桌案前整理书册内容。 谢归忱拦住他的腰,将沈栖游按回身下。 “说过了,不要急于一时,”他道,“不弄就睡觉,明日再看。” 翌日,沈栖游翻阅过藏书阁近千与禁术异事籍册,倒还真让他寻到了一点痕迹。 这是一本一千二千年前,一位游者路上所见奇闻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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