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9 (第3/4页)
意识地掐出了几列深浅不一的指甲印。 “还有,”郁榕生怕我逃跑,他张口的同时拨开了我将要嵌入rou里的四指。借助掖被子的幌子,郁榕偷换概念,他把我俩环扣的手捏塑成拉钩的姿势,“我对檀香过敏。” “....什么?” 这一刻,我的脑海中似有一根无形的弦断裂。末了,它接二连三轰炸起足够屏蔽一切的耳鸣。 医生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而,他去和我哥叮嘱服用药片的事宜。 医生的目光来回在我跟郁榕脸上移扫,不多时,他含笑抛出个问题:“你们俩是亲兄弟吧?” 于病历本上沙沙写字的笔盖过了我“生锈”的嗓子。临了,郁榕点头道:“我是弟弟。” “怪不得长得那么像。”捎上房门前,医生飘飘乎丢下一句话。 病房里仅剩下我与我哥,我们保持默契不提那敏感的心结。 紧绷的身体甫一放松即遁进另一极端,我的四肢塌软到堪比抽空了棉花的娃娃。凭那一丝力气,我把耳朵贴附至郁榕的心口。 郁榕半低着头,他拍抚我的脊背。这动作恰到好处还原了小时候,mama哄我睡觉的情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