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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闷 (第3/5页)
拍她一下:“傻乖乖。” 舅母已经携表哥周末回娘家过年了,家里只剩周舅父和外婆两人。 进门时,老奶奶伸头往她们后面看了看,没看到人,就问冀狗儿怎么没有来,她脸上有些失落,因为清楚记得去年大孙子和她说好以后年年都要陪她团圆。 周女士坐到老人旁边,缓慢抚摸她苍老弯曲的背脊,轻声安慰:娃娃开始上班了,忙,明年肯定会回来。 如此除夕夜便只有他们四个人一起吃团年饭,有了去年做对比,似乎格外让人觉得冷清。 不过大人们有自己的生活智慧,很快将情绪放去一边,热烘烘地推杯换盏,谈天说地,对桌上唯一的孩子嘘寒问暖。 一年过去,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尤其明显,mama眼角的细纹,舅舅头顶的白发,外婆日渐浑浊的眼睛。 没来由地,薄翼鼻子发酸。 吃完饭,窗外响起爆竹和烟花的声音,周舅父住在江边,可以去滩涂上放烟花,往年周末会拖着薄翼一起,今年只有她一个人,没心情再去,就只坐在客厅阳台上看别人放。 初二上午,他们一家人收拾好准备出门拜年,薄翼突然接到薄永锋的电话。 一则听了说不上什么滋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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