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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恒片刻后彻底没了睡意：“弄出去！啊啊啊我不想再泡澡了！封越！”

    而封越装没听见：“叫御医开两副方子？明明每次……”

    燕恒面红耳赤：“封越！闭嘴！要朕跟你说多少次！男的不能生！亏你还是状元！”

    “过两天我得去趟江南，”封越将他抱在怀里，一手按在他腰后，燕恒有点发抖。“大抵一个月？你在宫中，不可乱跑，小心照顾自己。”

    “你的人天天盯着朕，有什么事都一清二楚，装什么。”

    封越笑道：“怎么会。”

    “那我昨晚出宫……”

    “嗯？”封越问：“还出宫了啊。”

    “你还给我装……”燕恒被他抓着又教训了一遍什么出门要和家里人报备云云，心里吐槽要是给家里人报备的话也算报过了，燕闻语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走吧别烦了。”燕恒发髻都散了，一边倔强地自己颤着手给自己扣好衣袍，有点走不动，还在书房里坐了会儿。

    燕闻语一眼就看得出来燕恒的不对劲。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心火旺，都烧到了耳朵。夏天衣袍也扣这么严实。

    燕恒：！

    他转身想推拒，被燕闻语拽住了手腕，于他领口嗅了嗅：“熏香换了？”

    “……没。”燕恒眼神闪躲。那多半是封越身上的熏香沾给他了，他自己是不惯用这些的，太监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