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落座 (第2/5页)

鱼偷偷望向mama：“mama？”

    “嗯，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开口：“那你之前去过老家吗？它是什么样的啊？”这是阮鱼很早就想问的问题，第一年过春节时，她问过mama为什么她们不能去，mama很温和地答了。可她再往下问，就被mama转移了话题。

    她知道她不想说，她能理解，所以往后她没再问过，可这次是mama先提起的……

    电视机中欢快喜庆的歌舞一个接着一个，mama手指翻动，一个又一个饺子在手中成型，她没说话。

    阮鱼以为这次也是无疾而终时，mama开口了：“去过，特别不方便，没有直达的车，需要坐出租。离市场远，离警察局也远，也没有多少人，反正很偏。”

    “啊，那阮叔叔爸爸mama人好吗？”

    “他mamaSi了，只有他爸爸，人……还行吧，毕竟是长辈。而且这世上应该很少有人能烂得和你……爸爸一样吧。”

    说后半句时，mama的语气很微妙，阮鱼听不出来是在夸还是在骂，但应该是b她亲身父亲好吧。

    她还想继续问时，mama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站起身来，“不行，太咸了，我得去煎几个J蛋，调调味。”

    说完，她转身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只有电视机声和卫生间里隐约的水流声充斥在整个客厅。

    阮鱼记不清mama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等她再出来时，她已经看完了一个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