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转折 (第4/5页)

说是我……”

    恐惧与委屈都随着眼泪落地。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季柏衍面前失态。

    但好像一切也有迹可循，他一直都只在季柏衍面前失态。

    季柏衍瞬间哑然，他也是第一次见季祈哭，伤人的话哽在喉咙，再也说不出来。

    但越是这样的季祈越让人生出蹂虐欲，想将他揉碎了占为己有。

    可实际上季祈已经破碎得不能再破碎，像是随风就能被吹走那般。

    季柏衍不知道心中的烦躁从何而来。

    “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吗……”季祈把水关掉，双手撑着洗手台以维持平衡，他现下情绪激动有点站不住。

    “知道了。”季柏衍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走了。

    季祈还有些不适应，但也符合情理，季柏衍已经精确地将他击溃，笑话看够了便无趣了。

    而后季祈缓了不知道多久才能正常呼吸，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回那个宿舍。他已经能猜到，他又要做一段时间的噩梦了。

    他之前堂而皇之地觉得他的所有不幸都来自季柏衍，原来那只是他无处怪怨而找的一个宣泄口，因为真正的不幸都来源于他自己。

    他就像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错误，似乎就不该存在。

    如果可以，季祈想告诉季柏衍，他赢了，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