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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露出一只手，试图只动手腕就把眼前的食物从桌上送进嘴里，肩膀和手臂在这欲盖弥彰的动作里若隐若现，上面有一些深色的痕迹。

    齐佳嘉看见的时候都愣了愣，他想，这变态还掐自己。越想越气，两三口把早餐吃完，拿果汁灌下去，让储存在口腔的食物慢慢滑进食道。

    “慢点吃。”

    起码过了一分钟，齐佳嘉才嚼完吞尽，他全程都拿并不友好的眼神注视着宋慕霖的一举一动，咬得很重，有时会听见牙齿磕碰的声音，仿佛嘴里嚼的是宋慕霖的皮rou。

    “放我走。”

    “我当然会放你走，但在那之前，我们之间需要一些坦诚的约定。”

    “你这个强jianian犯，凭什么和我谈条件，何况我是未成年。”

    宋慕霖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见撒娇的小猫，满眼都是怜爱。他抬手过去，齐佳嘉下意识缩起脖子躲开，但也最终躲不过被他揉乱头发。

    揉玩头发的宋慕霖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眼有些失焦，过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一台手机摆在桌上，说：“凭这个。”

    那是齐佳嘉的手机，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

    除了一些短信记录。

    桌上忽然闪过齐佳嘉手的残影，手机被他抓进了浴巾里藏起来。

    “你的性伴侣很多。”宋慕霖这句话似乎是在问他又似乎是在平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