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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眼睛红通通的:“真的吗?” “当然。” 说完,他扑进我的怀里哭,他控诉方才的护士把他的胳膊都扎青了,我说开除她,他才笑着睡去。 当晚我接到顾珩的电话,原来他不是找不到我,而是刻意忽视了我,他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他在电话那头说如果我不想卷入小垠的事,他可以帮助我离开。 我以为他不知道小垠病重的事,我也没有义务向他说明,因此我告诉他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不劳他费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他说:“简简,晚安。” 顾珩是乌鸦嘴,那天晚上我睡得并不好,深夜我被吵醒,披衣前往病房,小垠的父母围在他床边流泪,医生护士忙碌着,习以为常。 小垠被病痛折磨得说不出话,唯一能说出的话是“让我Si”,我哄他吃了药,握着他的手给他唱歌,哄他睡觉。 他哭着对我说:“简简,我好疼……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像小时候那样陪我睡会儿觉。” 我记起从前他刚被我从秦泓手里救回来,很没有安全感,我拿他当小狗养,耐心非常,就陪着他,给他唱歌讲故事,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我就很开心。 如今他的眼睛已经没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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