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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逃跑被抓的母狗老公 (第4/7页)
做得比医用得更粗,上面还有着可怕的细软毛。 那根本不是应该被插进任何地方的东西,哪怕只是擦过手心都能感觉到麻痒,更何况是脆弱敏感到极致的气管或喉管。 但洛轶没法阻止。他比谁都清楚,这只是一段过去,一段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他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杀了这些人,毁了这里,在狂喊着为什么会让人这么对待戚忧,他们怎么敢呢?戚忧…… 洛轶什么都做不了。 他才是戚忧一切苦难的源头。 喉管进了一个头,戚忧挣扎得很厉害,即使被严密地束缚着,他仍旧能够最大程度地不配合。屠夫想要再打两针肌rou松弛剂,却被屠人漭制止。 【那不是能麻痹的地方,容易出人命。】看上去儒雅冷漠的中年人说,露出了个嗜虐的笑,“就这么插进去,用力,捅破了出血了也没关系,他挣扎得越厉害,表演得越精彩,自己吃得苦头越多,不是吗?” 于是更多的屠夫上千,七手八脚地压制起他们的俘虏。戚忧身上能下手的地方几乎都被施害者的手用力地按压,只露出些缝隙间被按压得发白的rou,以及被迫大大张开的艳红口腔。 那根喉管又一次被插进去,戚忧的喉咙很不配合,难受得不停反呕,却起不到任何作用。那根过粗的喉管在不断分泌出的唾液之中,在戚忧的挣扎里,被粗暴地强行插进去,戚忧的脖子绷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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