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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惜(别人口中不堪的白月光和心疼的狗狗,一点点过去) (第3/10页)



    那日他试探了银绣,估摸着“浩玉”不是名便是字,又觉得初遇时的清风朗朗大约也不是轻易可以装出来的,他猜云锦从前应当也是哪家的公子,于是便去攒了局请一伙儿狐朋狗友,旁敲侧击地打听“云锦”这个名字。

    他们约在京城最好的酒楼,就在这条花街的头上,叫珍馐坊,从上房的包间瞧出去,就能清清楚楚瞧见这京城第一销金窟的醉梦楼。

    可它却不做皮rou生意,只烧得一桌好菜,备天南海北的好酒,寻名家乐师奏曲。

    寻常公子哥儿最喜这处,酒足饭饱,醉醺醺出了店,不知东南西北地走几步,只消一倒,早有旁边花楼里的姐儿倌儿迎上来,保管就跌在温柔乡里,神仙也不比的快活。

    可韩爵是有些不寻常的,寻欢作乐的事他没少做,却唯独不喜欢这座酒楼,更不喜欢出门就拥过来的狂蜂野蝶。

    是以这回主动在这里头组局,聊的还是他从来不碰的倌儿,就是太阳从西边出也不外乎如此。一众纨绔酒也不喝了,曲也不听了,都高深莫测地笑起来,一副“你小子总算晓得其中滋味”的模样,看地韩爵白毛汗都起了一片。

    “你眼馋他啊,”袁家三房的少爷不像他那个温温吞吞的首辅叔叔,玩地花闹地起,在纨绔圈子里也是个“极出众”的,说话也不着调“可惜那会儿陈公子的宴上你先走了,不然早尝着滋味了。”

    “啧,陈公子是个会玩的,可惜了,”工部尚书家的小儿子叹了口气,又给自己斟满了酒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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