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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不懂话语。 甚至在失去意识前一秒仍在想着,灶房里的粥会不会凉,做糖酥的材料够不够,想等祁越气消了再好好与他解释,问问这八年间发生了何事,兴许误会解开了,便又能如从前一般了。 祁越自然也是知道曲溪的,在自己将沈知晗带走之时,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测。 他无望又难过地想着不要,却还是没有任何意外地,看着自己亲手将沈知晗送到醉欢楼的老鸨手中。 他不要报酬,只有一个要求—— 要用最严苟之待,最yin邪之物,让他变成世上最yin贱的婊子,让他一生苦痛,不得解脱。 祁越听着从自己口中说出一句句辱蔑之语,看着侍女们将一盆冰水泼在昏睡的沈知晗身上,衣物沾湿,透出还留着他痕迹的皙白rou体。 他看见沈知晗醒来发现身处异地,手脚受限,第一反应是去找祁越方向,对上视线才松了一口气,着急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 甚至忽略了自己被人压制着双膝跪地,而祁越高高在上,冷眼俯瞰如觑一件物什。 沈知晗担忧问他有没有事,却被身后之人在颈上与后背反扣双手套上锁链,只稍一提,便逼得他不住难耐仰头,胸前乳rou随喘息而轻微晃动。 他身后站着女子问道:“什么都能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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