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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怔怔看着他。 “那日……我父亲在,我不方便与你说清,后来再想寻你,无论如何也寻不到踪迹了。” “许景之有心慕之人,那人只是个普通乡野村夫,他父亲知道后勃然大怒,便与我父亲商议,将我与他的道侣大典当作结交。” “丹霄谷相赠的其中一物是斛兰草,我父亲早年与人交战伤了识海,此物正是最重要一味药材。许景之私下寻我,令我与他共同欺瞒,等大典当日他父亲对其放松监视便会离去,不令南华宗背负骂名。” “我应了人,断没有背信弃义的道理。我担忧你会想多,想着熬过那几日就好,便没有与你明说……我不知,会造成这般结果。” 沈知晗从未见过周清弦一口气说出这样多的话,这样急于辩解,言语这样迫切。他印象中的周清弦一向对除修炼之外事物不甚在乎,就连自己半是死缠烂打的想与他靠近一些,也总是冷冷淡淡,他说许多句话,周清弦才象征性地回复一下,喊他一句师兄。 连二人在床事上,也是他主动得多。 他不知回什么,却又觉得世事无常,只堪堪接一句声音极低的“原来如此。” 惋惜吗? 是感到惋惜的。 那日他在南华宗山下向上看去,胡七八遭想了许多——想他们第二日的典礼有多繁华,想他们门当户对,天下同喜;想周清弦那些时日是不是将自己当作消遣,于是随手可抛;想许景之是个怎样的人,是否如同自己一样待周清弦好,会替他整理衣物房间,每日擦拭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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