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可以做到吗 (第3/6页)

又同样用天价维系着不少重要的社会关系，她为什么不用？

    程望雪自我安慰着，走私和洗钱，也算是“没有直接受害者”的行径了——只是当然所得利润会用于维持黑帮这种搅乱社会、迫害他人的犯罪组织。

    答应的那一瞬间，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如果生母真的因为觉得自己和作为富豪的生父一起长大才会幸福，而将自己交给他，那很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

    其实如果有得选，她说不定会选跟mama作为私生nV成长的人生。

    然而就和当年的mama一样，现在的她，有选择吗？

    回程的飞机上，周梅看着她，洞悉他人的能力和以前一样灵敏：“望雪，你还好吗？总感觉，你不是那种愿意把手弄脏的人。”

    她没有说话。

    下飞机以后，这位昔日的恋人识趣地宣告退出程望雪的人生：“以后也不会再见了吧。Adieu?!”

    “Adieu”和“àDieu”，“永别”或“在神那里再见”。

    同意做这种罪恶的事，就算在家族和财富的庇荫下逃过法律制裁，可能也会有报应的吧。

    如果神明上帝、Y曹地府、地狱天堂，所有的这些都真实存在；如果以自己被腐蚀的灵魂，能换取和林曜在一起的未来……她愿意在Si后以自己被永无止境地折磨摧残为代价，交换能与林曜共同度过的此生。

    只是林曜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