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人易老，梦难长2 (第5/8页)

还小些。乱世人命如草芥，一个妙龄少nV与一块移动的肥r0U无异，她敢如此示人，可见另有非凡手段。

    两人相对而望，都觉得实在是闻所未闻。

    一天之内第二次偶遇，此刻nV孩神sE竟显得有些不豫，好像并没心思和他多说。只见她和黑衣小僮席地而坐，小僮埋头在包袱里翻来翻去，愁眉苦脸道：“真的不见了……”

    nV孩怒道：“什么？！这点东西都看不好！”

    小僮嗫嚅几句，把行装翻得底朝天，最后怯怯朝她摊开手心，表示自己真的找不到了。

    两人说上几句，宁昀已看出两人并非姐弟，乃是主仆。那黑衣小僮看着不甚机灵，nV孩气得跳脚，骂他贪吃误事，又在他后脑上拍了一巴掌。小僮不敢喊痛，捂着头，委委屈屈地收起包袱。

    再听几句，原来这主仆二人到庙里来并非是躲雨，而是因为弄丢了进城的文牒。

    其时山西、陕西多地大旱，中原战乱四起，到处都是离乡乞食的流民，农民军的规模日益扩大。也正因此，洛yAn进城的核验分外严格，守城官军不见到文牒是不会放行的。

    以这nV孩的能耐，躲过官军耳目进城实在不是难事，想来她要文牒是有别的用处。宁昀冷眼旁观片刻，心念一动，忽然开口道：“你们是丢了进城的文牒么？”

    主仆二人一齐朝他望来，宁昀道：“如果是缺了文牒，我或许有些法子。”

    nV孩疑惑道：“你有什么法子？”

    宁昀道：“我是个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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