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卫生训练 (第9/13页)

r>    「很好，斑点，」训犬师轻声说道，声音中甚至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你做得很好。你终於证明了，你已经接受了你的新身份。现在让我们将你清乾净吧」他面朝等候在一旁的仆役们，微微抬了抬下巴。

    仆役们立刻会意，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斑点变形的双臂，将他从地上扶起。斑点的身T早已疲惫不堪，只能如同傀儡般，任由仆役们拖拽着前行。

    他被带到犬舍外的空地，熟悉的沐浴设施再次映入眼帘。巨大的木桶中，依旧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清水，空气中也飘散着洁净的皂角香气，但此刻，斑点的心情却与先前截然不同。上一次的洗澡，他还抱持着微弱的希望，渴望藉由洁净洗刷wUhuI，重拾身为人的尊严。而现在，经历了食粪的考验後，他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已经永远地Si去了。

    他麻木地注视着眼前的热水与皂角，心中没有喜悦，也没有期待，只有一片空洞与麻木。他知道，这并非什麽恩赐，而只不过是训犬师为了更好地「饲养」他，为了让他成为一条听话的「狗」而施舍的手段罢了。

    仆役们开始为斑点进行「洗澡」的程序，然而，这并非人类意义上的沐浴，而更像是一种为宠物犬清洁身T的流程。没有轻柔的对待，也没有任何尊重可言，有的只是机械式的C作，以及将斑点视为物品般的冷漠。

    热水兜头淋下，水温依旧温热舒适，但斑点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暖意。水流冲刷着他与狗皮融合的躯T，将沾染在毛发上的W泥与粪便残渣冲刷乾净。仆役们熟练地将皂角涂抹在他身上，粗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