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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了知觉。 这场罚跪自昨晚到今日正午,总算是等到了头,他听见母后和长姐的声音,身上那些伤口只是草草处理,一站起来便撕扯一样的疼。 只是刚站起来,又被踢跪了回去,他闷哼一声,抬眼,才看见是父皇的近卫,他恭敬地给姬怀临行了礼,解释道,“陛下说了,要太子跪着受刑,好好醒悟。” 受第一鞭,他便狼狈地倒了下去。刚起身,又是一鞭。他听见母后在哭喊, “阿临!” 长姐上前和近卫争辩,“他是太子!你怎么敢!” 姬怀临将口中的血腥味逼回去,沙哑着喉咙道,“派人把母后和长姐接走。” 近卫道了声是,半晌,周围果然没了声音。 两百道鞭子,没有掺杂丝毫水分,实实在在地打在了他身上。刑鞭上血淋淋的一层,估计还挂了不少皮rou。父皇从头到尾都没有召见过他,直到行刑结束,才派宫人将他抬回东宫。 那段时日当真是生不如死。背上的伤难以愈合,还带起了高烧,卧房明明点着清净凝神的熏香,姬怀临却整日昏沉,甚至还见到了容归。 容归坐着轮椅,面色苍白也遮不住的清隽,守在他的床边问,“殿下疼不疼?”姬怀临眼眶一热,说疼。 你的好皇弟派了数万人,我实在是……没办法带你回来。皇陵那么冷,你不是最怕了吗?你怎么好意思就这样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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