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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愤地道,“本宫就没见过手比你还笨的!”容归将那布过了一遍水,回头瞥了他一眼,“疼了?” 当初不知道收敛,现在倒知道疼了。 姬怀临知道说不过他,不知抽了哪门子风,泄愤似的扯了扯容归的头发,容归吃痛,眉头倏然皱起,恼怒道,“姬怀临!” “怎么?心比天宽的煜王爷要找本宫算账不成,这怎么行,您可是碑刻上都留着慈爱宽厚的人。”姬怀临得意地冲他笑,容归深吸一口气,温声细语道,“怎么会呢。” 于是,太子殿下经历了人生中最折磨的一次上药。绕是他定力非常,也憋的眼泪打转,偏偏某人还用手将他的头一次次掰过来,让他动弹不得。 容应澜……小人,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最是记仇。 半个时辰后,姬怀临的脸被包了个严实,虚脱地靠在床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你居然……往水里撒盐……好狠毒的心。” 容归无奈道,“寻常大夫都知道,这样伤口才清理得干净,并非是在下有意为难。”也许是存着那么点,但怎么好在太子殿下面前承认呢? 他抑住嘴角的笑意,一脸正色地补充,“切不可碰水,吃食宜清淡为主,否则这疤痕难好。” “本宫又不在乎什么皮相,也就你敢这般对我。”姬怀临满腹牢sao,又想在容归面前讨个乖,便道,“本宫饿了。” 容归应声,下意识道,“我让胡及送些吃食进来。” “不,下去吃。”姬怀临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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