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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小泼皮生了多少气,他哪次改了?不变本加厉就不错。你原本那么乖巧懂事,也被他带得越大越往偏处走。” “这事真不怪他,是我不好。”至少行房之事,是他开的头。 “你还护着他?别怪师父啰嗦,太宠那个小泼皮有你罪受,早晚会跟我一样管都管不住,只能天天发愁。” 白露暗自偷笑,原来师父对宠元念卿这件事有自觉。其实论骄纵元念卿,师父才是个中高手,令他望尘莫及。 他刚到药庐就见识过,元念卿胡闹被师父抓住,按在条凳上用藤条打。他那时不知道元念卿怕有瘀伤,挨打也只是吓唬,还奇怪为什么藤条离人远远的,只打在凳子腿上。 但元念卿就像真挨打似的,吱哇乱叫十分凄惨,而且打完了依然满脸悲戚,紧紧抱着长凳不撒手。 “还不起来?”师父看不过去问道。 “不起,这条凳为我挡了师父许多怒气,我现在不和师父亲,和它最亲了。” 竟被条凳比下去,师父哭笑不得道:“又没真打在你身上?” “虽没打在身上,但是打在心上。”元念卿振振有词道,“我伤心了!” 师父被彻底逗笑,硬把人从长凳上抱起来:“你从哪学来这些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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