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湍急冲泄 (第9/32页)

可胡言乱语。」很快，小姐就唤我进了屋。我垂着头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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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打量了我好半晌，才笑盈盈地开口:「春桃，你是个有福气的。」这福气，我可不敢再要了。

    上一世，小姐说完这句话没几天。

    姑爷就将我扯进了屋里头，强行要了身子。自那以后，姑爷每次来小姐院里头，都是叫我去暖床。

    我心中说不上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夫人将我自小养在小姐身边，还叫我陪嫁过来。

    就是为了日后，小姐有了身子，让我给姑爷开荤用的。

    我一个做丫鬟的，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可就在小姐生产前一天。大夫给我诊出两月身孕。我的日子忽然就有了盼头。

    我想着，后半生就好好伺候姑爷跟小姐。将这个孩子养大成人姑爷来找我时，我满心激动，准备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姑爷身边的小厮摁在了水里。

    挣扎间，我看到了姑爷眼中的杀意，和冰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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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息一声，说:「夫人对我一片真心，我不能留下你，叫夫人伤心。」溺水的滋味太过难受。

    这一世我实在不想体会第二遍了。

    小姐怀孕后，姑爷日日都来看她。

    可每次过来时，目光都会在我身上流连。有时候是落在我的脸上。有时候是落在我的胸脯上。还有时候是落在我的腰上。那目光看得我心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