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烟火)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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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微微一愣，放下手中的针线，看见桑棉，惊喜地起身：“小棉回来了？饿不饿，姥姥给你做饭去，外面天冷，回来没冻到吧。”

    他们就好像是她做的一个梦，桑棉低低一笑，拎着收拾好的行李，直接坐高铁回岚县过年。

    房子虽然老，但是被姥姥收拾的干干净净，墙角都种满了花草，每到夏秋就是整墙的蔷薇花。

    “不冷呢。”桑棉弯眼一笑，上前扶住她，说道，“我放寒假了，我来做饭吧。”

    她到傍晚的时候才看到手机上的信息，孤零零的聊天框，只躺着一句话，此前他们从未说过一句话，连打招呼都没。

    桑棉烧了炭盆，祖孙两便在炭盆前烤火，吃饭，聊到深夜，说的都是生活的日常，譬如她每天在食堂吃什么菜、元旦晚会都有哪些节目或者是哪位有名的导师又开了免费的讲座等等。

    她微微一笑，站在石榴树下，摸着冻的通红的耳朵，看着烟火，也不知道谁家买的大烟花，整排整排地燃放，小镇的半边天空都被烟火照亮，绚丽、唯美。

    有串门的小孩来拜年，她就每人抓一把糖果，小孩们得了糖果便开开心心地跑开，去下一家。

    她握着手机，在寒风里站了许久，直到手指冻的僵硬，这才给他回了一句：“年前都不来了。”

    “好，都挺好。”老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