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0.王座之厅 (第5/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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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者都不是。」

    安德鲁眨了下眼。

    「不管是他选择的方式，又或是安德鲁选择的方式，这些不都是你们自己决定好如何生活的方式吗？」皮尔森望着安德鲁平静地说道，「不管是冷静的安德鲁，又或是疯狂的安德鲁，两个都是你自己的一部分，不是吗？」

    「如果否定了表面的自己，你不就是否定了一直以来坚持的生活方式吗？」皮尔森望着安德鲁缓缓的说道，「或许你没办法接受，但至少对我来说，不论哪个都是安德鲁。」

    望着皮尔森，安德鲁眨了下眼。

    「面具的正反面，都是面具的一部分，是吗？」

    安德鲁闭上双眼，脸上的那抹大大的疯狂笑容缓缓的下垂，他的表情恢复成往常平淡冷静的样貌。

    接着，一抹平静、单纯的微笑出现在安德鲁的脸上。

    皮尔森有些呆愣地眨了下眼。

    「确实无法接受也毫无道理。」缓缓睁开双眼，安德鲁收起那抹平淡的微笑，他平静地望着皮尔森说道，「不过确实，就这样把表面的自我抹除掉，或许也不是个好主意。」

    皮尔森眨了下眼。

    「就算只是副面具，但也是我选择戴上去的面具。」安德鲁缓缓地站起身，他望着皮尔森平静的说道，「虽然现在还无法接受，不过我想没有必要急着一时思考出答案，往後多的是时间让我整理出我能接受的方法。」

    「这样答案确实只有如此矛盾的你给的出来。」安德鲁望着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