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abo车 (第2/6页)
“景阳。”他的嘴唇微微颤动,无声地叫道师弟的名字。 景阳在门处停下,他不再靠近。 有股视线自上而下地扫视过太平,他叹气,说道:“景阳,既然来了,又为何不过来?” 景阳不说话,只是散着气息,两种隐秘的气味在空气中交织,继而充斥这狭小的囚室。 雨露期当是难耐的,但是太平显得如此从容,好似现在难忍的是方才走进来的景阳。 景阳凝神注视,见当这时,他的师兄仍在修习。 师兄似乎是想将右臂磨成一柄飞剑。 那是极致的恨意才能耐得下去的痛苦,既然已经如此痛苦了,又何惧潮热,怎会难耐? 当年背叛时从他背后刺进去的一剑,想必如今已经成为了在他心中扎根的痛楚。 师兄恨不恨自己,答案想必是恨的。 但这重要吗? 也许。 景阳沉默了会,继续向前,他走到太平面前。 那人睁开眼睛,抬眸看来。 景阳不语,他愿意花时间来这里,不是因为责任或是义务感,只是因为想来,就来了。 同往常许多次一样。 就像以前,他想标记师兄,所以就做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