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落幕（鹤蝶） (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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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不在，我不会告诉他的。"

    挨着美夏的座位和她正对面的座位都是伊佐那的。鹤蝶浑浑噩噩地重复这句话，他拉出椅子，地板似乎在为伊佐那鸣不平，尖锐刺耳的声音让鹤蝶后颈爬上一层J皮疙瘩。

    鹤蝶攥着勺子，他鼻尖不停冒汗，他需要一个话题来引出伊佐那的Si讯，他期待美夏能说些什么，最好是直接与他讲讲伊佐那，b如问他伊佐那在做什么。但美夏不开口，鹤蝶听到她每一次咀嚼吞咽食物与牙齿摩擦破裂的声音，它们被碾成细软黏稠的泥，在舌头的搅动下混合着唾Ye滑入喉管食道。美夏的喉咙会发出小小的呼噜。鹤蝶用耳朵数美夏每一口要咀嚼几次，数来数去脑袋里只剩下数字。身T中的棉花包裹着数字堵住鼻腔，鹤蝶陷入短暂的窒息。

    "美夏...."

    "有点儿凉了。"她说，"早做好了吧，怎么不喊我？"

    鹤蝶噎住，喉咙再一次痒起来，窒息感更重。

    "你应该直接喊我来吃饭。"她说，"只有我们两个，伊佐那不在，你应该直接喊我。"

    伊佐那要跟美夏缠绵，他有时说要吃饭是真的到了该吃饭的时间，有时说要吃饭只是为了打发鹤蝶。鹤蝶讲你g脆自己来，伊佐那说反正你没其他地方去。鹤蝶想反驳他，就算不跟伊佐那一起，他可以去音像店租片子，去书店门口站着看免费漫画，去CD店听歌。他自己也有大把事情做。鹤蝶打算把这些吼出来，但伊佐那根本不理他，他忙着跟美夏亲嘴。鹤蝶一次也没把这些话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