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故友 (第9/11页)

遍细网。

    或许，你承认，还有另一个原因。

    类人实验T在你之后同样转移进拘留所，整座拘留所一如首都其他建筑是标准规格的中空塔状结构，下宽上窄仿佛被拉伸金字塔的建筑一共三百层，你的囚室在接近顶部的二百八十六层，透过玻璃墙是被电网切割成无数灰白蜂窝的塔内，九条直梯如贯穿植株的输Ye管昼夜运作。你看着电梯停在七十八层，白sE机械群沉默着将实验T送入囚室，只有他ch11u0横躺着昏Si，双手被扣上电子锁与传统镣铐的两重，你莫名觉得自己知道原因，其他那些身着血迹斑斑苍蓝制服的实验T，眼神木然步调统一，即便仍为血r0U之躯却透出与机械T惊人的相似，是r0u碎重塑彻底驯服重新编辑的羔羊，无需镣铐也会乖巧地步入牢笼。

    巨大的高度差让他们看不清你，你却可以调整瞳孔拉近清晰扫描过他们，你甚至可以看到那个生物略长的眼睫是以何种弧度盖在眼睑上的，以及眼下濒Si的嶙峋青灰sE，这让他有种易损的稚弱感，但没有人因此小心对待他，总之，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是蚌口中唯一的软质，谁都可以伤害他，谁都可以对他施暴。你从窥探中获得与08对峙时相似的感受，但没那么尖锐爆裂，更柔和，更煦软，余味绵长而痛楚，你m0索到不停悸动缩颤的x口，没有捕捉到除了电磁流动外的任何他物。

    失忆的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捂着头缩进囚室角落。

    再次看见他睁眼是在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