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圣诞 (第9/12页)

值得我们耗费这么多时候，”他冲身边的07点了点下颔，“跟她解释解释。”

    黑发青年飞快望了你一眼，又挪开视线，开口时声音无波无澜：“实验目的有两个，最主要的是我们在研究C纵人类大脑的可能X，人类通过g扰脑电波成功C纵了艾伯特人，反过来我们也可以探索这方面的可能X。实验的另一个次要目的是……”

    “和你有关，09。”03冲你点头，面上透出一种艾伯特人特有的、对高效率感到满意的微笑，“恰好你来了。”

    他们话中的种种词汇皆指向某种残酷的方位，你的指尖挤在手心中磨动，尖锐的疼痛驱散一部分焦躁带来灼热，让运转的中枢尽量回归平稳。C纵人类的大脑，但你知道兰登的脑中存在JiNg神壁垒，如果是脑与JiNg神方面的研究，他们应该对他暂时束手无策才对……但03从容的态度又不像在某个人类身上尝试了失败，正反两方的观点与论据旗鼓相当，在你脑中排阵对擂，将你b到一个几乎要乞求唯心主义神明的地步。

    “要看看吗，09？”最后是03的一句话震醒你，他冲实验室做了个“请”的动作，你的视线谨慎地挪过去，脑中顿时轰然作响。

    他的手套上沾着血。

    你紧紧合住手指，一步步走过去靠近。07在你到达面前时稍微退开，按了墙面上某个按键，纯白墙面一点点褪sE，像一罐逐渐兑入清水的r白牛N。莫名的征兆突然在你x口，在你脑中，在你耳膜上同时叫嚣起来，将你的身T分成争先恐后想要逃离的部分，像兔子无意中徘徊入了蛇洞。你扶住墙，维持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