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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顶着一张冰山脸还是有这么多小姑娘为之倾倒。

    在那人冰冷的带着审视的目光下，霁珩很快回神，他淡定笑笑：“原来是沈大人。”语气半点也没有偷听被发现的心虚，“我正巧路过，不想竟撞到这般尴尬的场面。”

    “不知那位姑娘是什么身份啊？居然入得了沈大人的眼？”

    沈承泽皱着眉没说话，眼神愈发冰冷。

    霁珩也不甚介意，眯眼笑看着他。

    “外界传闻霁侍君，插手内政蛊惑君主，不曾想还这般爱多管闲事。”沈承泽冷言讽刺。

    “……”终于知道为什么沈承泽那些倾慕者会被气哭了，这张嘴真够毒，自己不过打趣他两句，他出言便往人痛处戳。

    “是吗，我也没想到沈大人会是这般听信传言之人。”霁珩并不示弱，他勾着唇，笑意渐冷，目光直逼对面之人，“沈大人跟着陛下这么多年，难道不了解陛下其人，是否会被美色轻易蛊惑？”

    话落许久，两人相视对峙。

    终于，沈承泽缓缓收回视线，声音平淡：“本官不敢说了解陛下，更不了解侍君殿下您。”

    “陛下愿意相信您，还望您也守好自己的本分。”

    说了一大堆，所谓的守本分，无非是警告他今天之事莫要多言。

    旻言是不是相信他，他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尚书令多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