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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8.

    借着力道撑起身子，我坐起来，方便连简擦拭脖子和脸。

    我推推毛巾，示意他着重注意肩膀。刚刚这只狗没少在后颈和肩膀处啃咬，到现在还有些黏黏糊糊的不适。

    和他顺从的动作相比，这张嘴倒是不讨喜。

    我拿不准连简的真实想法，现在的他活像是锯了嘴的葫芦，非暴力不合作。我沉吟，刚擦拭干净的手钳住他的脸，让他直视我：“喂。”

    连简眨眨眼。

    “你是笨蛋吗？”连简的嘴被我捏成v字，我试探性问，“他对你说了什么？”

    扭曲的脸让他发出滑稽可笑的声音，他学着连于皎叫我：“卷卷。”

    我心情很好地扬眉。

    连简也问出了那个问题：“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手下力道顿时松下去，扬起的眉毛也趋于平直。

    明明拥有在连于皎面前坦诚的勇气，面对连简反而说不出口。我无法对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我的人撒谎，但也无法在伤害他时无动于衷。

    然而连简并不是真的傻，我没有掩藏好的怔愣与徒然低落下来的情绪早已说明了一切。

    他情绪低迷一瞬，仍手下不停，耐心地擦拭着。

    他比了个手势，我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