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卖身的时候 (第5/6页)

除了爷爷NN，你就是对我最好的人了。」被握在手里的五指猛地攥紧余有年的手，他把那五指扳直，在那baiNENg的掌心上戳戳点点，当作白纸玩弄。「是我对不起你。合约我真的不能签。我自己做错的事情就我一个人承担，这是对我的惩罚，你别掺合进来，不然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麽恨自己了。」

    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停下来後，屋里只剩下从睡房传来仓鼠跑圈的声响。爪子磕在塑料圈上，圈軲轳軲轳转，特别清晰。

    一阵风吹来掀起桌上的合约。

    余有年的手里忽然一轻，全炁cH0U走了自己的手。再抬眼一看，那人背起包转身往门外走。余有年嗓子被堵住了，没能叫出声。

    大门一开一阖。全炁走了多久，余有年便维持那个姿势坐了多久。他开始想，午饭的菜剩了很多，晚饭不用做了，热一热就可以吃。全是全炁Ai吃的，一下子做多了。仓鼠的饲料快吃完了。得去买了。全炁送的玩具也被玩烂了。窗帘该拆下来洗一洗了。幸好回家住之前替全炁洗了窗帘。昨天隔壁屋的小孩又被骂了。当全炁的小孩应该很幸福，不会被骂。

    余有年盯着自己的手掌，一条一条的掌纹之间藏着一道小小的疤痕，是小时候偷完东西逃跑时摔倒在地上划出来的一道口子，小得跟掌纹融合在一起。有些事情就是摆在那儿，余有年可以当作没看见，假装没察觉。可当全炁满心欢喜地把礼物奉到他面前，他才意识到有些东西在他故意忽略的期间膨胀了，胀大到他开始惧怕的地步。眼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