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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茫然,无措,却又受本能驱使,他看着熟悉的走廊,墙面的画被粘稠的血液覆盖,地上也是刻痕,挣扎的痕迹,血腥味冲鼻,公典免面无表情地走到早上吃饭的餐桌前。 父母好像早上那般坐在一起吃饭,只不过此时的他们都无神地睁着眼睛,脑袋无力地靠着椅子仰着,血从他们的口鼻流出覆盖了半张脸,又汹涌的,从躯干涌出,肋骨像盛开的骨花在他们的rou身。 一只鸟,小时候看到那只的鸟,不知从哪冒出来,跳到餐盘上,歪着脑袋,豆子般的眼睛看着公典免。 第一次见证死亡的到来。 “爸爸,mama。”公典免努力地说出两个词,嗓子紧的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不敢相信,脑袋被鸟儿死亡和早上父母站在门口回头望他的景象不断交换着,他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他抬起一只手,颤抖着,去触碰母亲的眼皮。 冰凉的触感让他触电一般把手收回。 头脑一片晕眩,虚汗如雨下。 轰隆—— 雷光将眼前的场景照亮,公典免被吓的一激灵,但父母依然安静。 公典免久久地注视着父母,耳边的警笛声越来越微弱。 ——他们的确死了。 公典免的思绪模糊,他这么在心里自述。 哗啦—— 暴雨终于来了,在前面冗长的铺垫后。 血液被稀释,公典免闻到了泥土的味道,草的味道,他摇晃着,扶着墙,手划出的血痕,像一个破折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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