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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洗都洗不掉，耳边是水流的哗哗声，冰冷的水刺骨，但公典免依然无法冷静下来，总能闻到鼻腔口腔散发出的苦涩精/液味，文图若靠墙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洗手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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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典免，你这样没意思。”

    “…”

    水流声停止，公典免拧上水龙头。

    “你从一开始就可以制止住他们。”公典免说“但是你没有，我让你这么不shuangma？”

    听到公典免的话，文图若皱眉，但又扯出以往极具迷惑性的笑容“我没有，典免，你不也看到了吗，他们那样，如果我不顺从，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呵呵。”

    一阵窒息的沉默，文图若先开口打破僵局。

    “你是在怪我不像以前保护你了，让你受欺负了吗？”

    “可是典免，这都是你选的啊，你成为我唯一的朋友，你给我情感上的补充，我便给你我的保护，这不是从一开始就默认的吗？”

    文图若看向镜中公典免低沉的表情，收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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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我是冲着你那保护和你交朋友的吗？”

    “不是吗？”

    “…”

    “哈哈哈——”公典免的笑声沙哑，他其实已经不会有多难过了，但是这种事情果然又是如此的想法让他忍不住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