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第10/12页)

合，所以就那天发了——千万别选这种Si法，江水好冷。”

    凌思南眯起眼：“就这样？我不信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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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快被发现了的吧。”他毫不在乎地说，“所以，我会在那之前自己回去。”

    “……你不是要假Si吗？”

    “假Si哪有那么容易，何况我想——光明正大地活着。”

    确实，这出闹剧已经沸沸扬扬，在全民关注下，假Si太不容易，想到这儿凌思南又想起了什么，“有人把你的日记给电视台了……”

    他小声地轻咳。

    不知为什么，此刻她竟然能从这一声咳嗽里，读懂凌清远的意思，于是慢慢地瞪大了眼睛——

    “……是你？”

    他知道省电视台近期的热点，他知道那个记者对这件事会抱有的热忱。

    他参加青少年心理健康研讨会增加事后反差感。

    他甚至提前在记者面前混了个脸熟，引起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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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给崔记者寄了匿名资料。

    如果不能引起舆论的口诛笔伐，那就达不到他的目的。

    凌思南忽然觉得之前脑子里的那一盘散沙，逐渐聚沙成塔。

    所以……等一下。

    他自杀之所以有说服力，囚牢之下畸形优等生的故事之所以能让人动容，是因为……那日沙发上的血迹是真的，更是因为那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