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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陈言得了文青病,没有文青的命,无奈地叹气,宽慰沈之鸥:“没事,我多拍几张,等你能看见了洗出来在你家挂一墙。” 沈之鸥笑起来,跟他说:“我能看见了不会自己来看啊,谁在家看你的照片。” 陈言哦了一声,干巴巴地扭过头重新看出去。 男人奔跑的方向与他们平行起来,马蹄在夕阳下闪过银光,飞踏的尘雾在土地上连成一道久久不散的白线。男人身上的袍子缀了一些部落的挂饰,在颠簸起伏中飞起来,又垂下去,又重新被抛上空中,铃声就是他身上的,清脆地迎着风响起来,飘散出去。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如果再安静一点,风再缓一些,他们就能听到那匹烈马奔跑时的喘息。 他们离得又很远,远到无法看清骑马的男人完整的样貌,仅仅是一道挺拔悍利的黑影,在烈日下好像追逐着夕阳跑去。 在沈之鸥张开的五指间,男人骑着马时断时续地出现在他指缝中。 沈之鸥很偶尔会蜷缩一下手指,像要抓住风一样,但风漏了过去,反倒把这个骑马的男人握在手里。 陈言为这组照片而心潮澎湃起来,他不知好歹地指挥起沈之鸥的动作,一会儿要张开手,一会儿要拳住,但又不能拳死,要漏点光出来。 沈之鸥本来是想配合的,但陈言屁事太多了,他笑盈盈地问:“要不要我给你一拳?” 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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