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教学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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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把下巴枕在梁逸舟的肩上，转头注视他的眼，“你是在享受吗？”

    “嗯。”

    她挑起他刚品尝到的滋味，梁逸舟眼底灰暗，说出的话都低沉。

    陈淼视线下移，半合眼。姿态自然地点了点头，很满意这个回答。

    “很舒服吗？”

    “嗯。”

    个个问题像极了八十年代洗浴店对顾客做的售后调查，偏偏有人还一字一字地答了。

    她的食指弓着滑过他的下颌骨，在下巴停顿，嘴里念念有词。

    “下颌骨。”

    指尖轻点他的额头，“额骨。”

    往下触碰鼻梁，“鼻骨。”

    在他鼻尖打圈，“鼻尖。”

    抚上他的太阳xue，“颞骨。”

    捧着他一边脸，“颧骨。”

    “我说的对不对。”

    “学长？”

    掌下的面部肌rou僵硬，颧骨下的皮肤更加出卖了他，分明的面部轮廓，陈淼突然发觉自己还是很坏，那劣根性深入骨髓，从未消失，只是短暂被埋没。

    她原来是看不得他这人对她面不改色的样子，强烈的破坏欲涌上心头。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