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集成_可怜身作囚笼燕(一条阴间if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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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身作囚笼燕(一条阴间if线) (第3/13页)

了。”

    那场战役毁了周映年的眼睛和腿,也伤到孟霁华的喉咙,曾经冷冽的嗓音嘶哑刺耳。

    周映年乖乖缩在这人怀里,不着痕迹地转向庭院的方向摊开手,被檐廊阴影笼罩前合拢手指,将最后一点阳光拢在了掌心中。

    他听话地仰起头,配合医师将药泥厚厚敷在眼部揉按,让膏药融化得更快些,取干净锦缎重新缠了数圈。覆盖的部位微微发热,睁眼闭眼同样黑暗,他捶捶依然绵软无力的大腿肌rou,难免神色黯淡了些。

    见他情绪低落,医师柔声安抚,“先生不必心急,那么严重的伤势,恢复起来总归要费点功夫的。”陪护他喝尽汤药,往手心里放两块蜜饯,医师收拾好器具,跟孟霁华离开房间,一路叮嘱要注意饮食维持作息否则如何如何。

    悄悄竖起耳朵,确保两人已走远,周映年迅速弯下腰避开可能透进窗棂和门扉的视线,食指按压舌根,把那碗熬了几个小时的心血吐在了布团上。

    他拉下蒙眼布,刮干净残留眼眶的药泥,又原模原样罩好布条,药泥捏成一团糊在八仙桌背面。

    ——要是再喝这些药,只怕我这眼睛和腿才叫永远好不了了。他擦干净指缝间的膏药,把蜜饯塞到布团里一并揉进壁橱与墙的夹缝,趁恋人归来前规规矩矩坐回了床沿。

    这段时间他简直被喂成药罐子,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重草药味,恰好掩盖掉小动作痕迹。睡前也有一碗又酸又苦的汤药,医师解释是镇痛安眠用,保他一夜好梦。

    如今他体内亏空,忍耐力自然连带着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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