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5页)

水。

    “你什么时候……”这芷妹不动声sE，但凡一说却是语出惊人。“婚配与否，也是要遵看男方的意思的。”秦阭话锋回婉。

    秦阭依然记得，彼时秦芷绫听罢，只是兀自浅笑，她视线如漆胶，黏随何昶游走，似有流光。

    此事落入圣上耳中，小儿辈中，先皇对何昶有几分留心，芷绫心慕此人，苑囿狩猎，秋风送爽，先皇便乘兴半正式半打趣问何昶对芷绫感觉如何。何昶自晓得其中分量，但他口未开，两颊却先红惨了，半晌，秦阭听他呆呆吐出二字：“喜欢。”

    那日，秦阭攥勒紧了马缰，展开掌心两道赤sE血印。

    何昶静候沅皇下一步，却见他视线涣散，轻敲棋子，忍不住提醒说：“该您了，陛下。”

    抬眸，秦阭看向案前另侧，那副淡漠的眉目。

    秦阭时而这般端视何昶，不声不语，他像是有些不悦，何昶不敢询问，视线藏不住躲不开，便自得直直应着。

    “朕惦记芷妹，又遥想起一些往事。说到底，仨人打小便是一起长大的。”

    何昶笑了，说：“是啊，陛下与我竹马，再加芷绫一颗青梅。”

    “唔，给你准三天假吧，加上休沐，一共四日，好好陪陪芷妹。”

    何昶起身恭敬一拜，说：“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