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母亲的味道（上） (第5/7页)

了她的身份。

    泪水在一瞬间模糊了眼眶，我有好多话要说，思念、委屈、埋怨，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呜咽。我的眼泪沾Sh了她的衣服，mama没有责备，她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跟mama走吧，”她说，“这次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怎么都长得这么高啦，差点没认出你来。”她亲着我的脸颊，“好漂亮的孩子，mama好想你。”

    她结算了四年的抚养费，带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当年跟我打架的男孩依然没被领养，他仇恨的目光再也不让我感到愤怒。我牵着mama的手，连回头嘲笑他都懒得做。

    在mama准备的房子里，我虽然有自己的房间，但她还是让我跟她一起睡。

    她关上灯换衣服，我有些不好意思。她注意到这一点后，托着自己的x凑近，小声地问：“要不要m0一m0？”

    我连忙摇头，然后听到了她抑制不住的笑声。

    “跟mama有什么可害羞的呢？”她把我揽进怀里。

    从现在起会迎来幸福吗？那一夜我都没有睡好，长久维持一个动作不敢挪动，有点热，身下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我僵y的肌r0U是身T里生长的藤蔓，它将我束缚在原地，只能听到心脏在x腔中不安的蠕动。月光照不进来的屋子，睁眼与闭眼无异，勉强能看到的是她模糊的身影，攀附在我身上，胳膊从x前跨过，揽着我的肩头。漫长的夜里我将鼻尖复杂的味道记在脑中，洗衣Ye的味道、沐浴露的味道、洗发水的味道、身Tr的味道、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