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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泼进来的月光全都拢在她身上，像在定格一场芭蕾舞剧一样。

    他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当年那个掌灯要送他回家的小nV孩儿，一时不察，已是一个亭亭少nV了。

    程棠越静静看着，竟生出一种荒谬的满意感。

    他立时转身要走，没想到才退回几步，就听见她“啊”了一声，紧接着是钝物坠地的声音，他快步折回去，发现她正跌坐在地上，一旁还有一个仍在滚动的玻璃瓶。

    他把玻璃瓶捡起来，就着月光看出是一罐蜂蜜。

    又蹲下身去看她，凑近了竟然闻见她身上有一点点酒气。

    程棠越脸sE马上冷下来，“怎么喝了酒？”

    程幼如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又被他语气里的责备震住，她鼓鼓嘴，小声说是因为班级里要好的同学要移民，她们放学后去吃送别饭，她说着拿手b了一个极小的弧度，又放大了一点声音，说只喝了这么一点点而已。

    程棠越没理她这话，只伸手去扶她站起来，可刚站起一点她就低喊了一声疼，程棠越面sE不虞，手上却暗暗给她借力，搀抱着她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开了落地灯去看，才发现她的脚踝挫伤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