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瘙痒已经被另一种难耐的感觉冲淡了,那些来自rufang的触感,那些来自腿根与花xue阴蒂的触感,愈演愈烈。所有的感官都杂乱地交织在一起,让公孙离再也难分彼此,令公孙离再也搞不清那一份触感是来自哪一个部位,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融进了一团混沌的漩涡,一点点地将公孙离拖向那昏沉欢愉的欲望之渊。 “呼啊……嗯啊……嗯,啊!” 腿间的手指运动得更快,过量的快感使得难耐的痒意也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公孙离小腹酸麻,身子在重重束缚下可怜巴巴地挣了一下,随着腿间的漫开的水迹,公孙离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哪怕昏了过去,在识海沉浮里,公孙离依然无法得到好好的休息,她感觉自己仍然在那个恐怖的、受到囚禁的、麻痒与快感交织合并的地狱里无法脱身。 等她再度醒来时,是被一整盆凉水泼醒的。公孙离倒抽一口冷气,缓慢地从全身的冷意中清醒,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噩梦里,等她眨掉刺痛眼睛、让她视线模糊的水后,几个徭役不怀好意的笑脸出现在她面前,赤裸裸地让她知道自己还在这个比噩梦要更加残酷的监狱中。 1 公孙离仍在这张刑床上躺着,她感觉自己身体被抓挠过的地方有一阵阵的发疼,可能是狱卒们弄的时间太久了,不用去看,公孙离都知道自己那些部位的皮肤已经发红了。 作为长乐坊的第一舞姬,公孙离自然也被养得冰肌玉骨,皮肤柔嫩,被光一照就宛如玉石般通透美丽,在台上成为最受人关注的那一位。若是指头压得重了,都会变成半晌都消不下去的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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