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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被黑暗侵蚀。没有停顿太久,换上另一种深沉可怖的语气,苟鸣钟讲述道,
“我终于打破他后,他就像新生的脆弱婴儿,很多东西都能伤到他,他好像变成了我的孩子,黏着我,依赖我,还会畏惧,怕我生气,怕我罚他,怕我不理他...”
心理咨询师敏锐察觉话中异常,如果所言属实,面前来访者的行为或许已经严重伤害到“他”的安危。她悄然按下椅背下方的某个按钮,没引起深陷回忆中人的多余注意。
苟鸣钟露出一个像是惭愧但更残忍的笑,继续坦白,
“但我是新手爸爸,总会不小心伤到或置他于危险境地。”
那语气就好像一位大意父亲不小心让儿子摔倒在草坪上,看着没摔破皮的孩子哇哇大哭,他拉起儿子,无奈地耸了耸肩。
心理咨询师语气很轻地追问:“他这种状态持续很久吗?”
苟鸣钟思考:“没多久,大概就一周吧,那一周我刚好在度假,有时间每天陪他。”
他特意请了年假,“新生儿”总是需要更多的陪伴和照料。
苟鸣钟摇了摇头,
“第一次感到后悔是在他不知多少次被我弄哭之后。”
苟鸣钟喝水,捻干指腹处的水渍。
“他越来越瘦,有一次摄像时突然发觉他两颊凹陷严重,有点瘦脱相了。身上的皮肤变得干燥,嘴唇总爱干裂,可能是哭多了缺水?”
“但有一次他被我招的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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