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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64 (第8/9页)
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阮浔恍然,道:“这还真是黎和尚真迹?”
楚言道:“是,我昨夜在家中在一卷古籍上寻着了关于这副湘妃竹的记载,此画是黎和尚出家前画的最后一幅画,送予定王妃聊以慰藉思乡之苦。”
“真是可惜了,”阮浔叹道,“你说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家?这万丈红尘里,难道不值得他留恋的?”
阮浔嘀嘀咕咕道:“你们说他是不是教哪家姑娘伤了心,干脆就遁入空门了?”
陈玉笙横他一眼,说:“你当谁都如你一般?”
楚言和江于青都笑了起来,楚言开口道:“五哥说的,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听闻西南王世子在京师为质时和黎真交情颇深,后来西南王世子返回西南,每两年,西南王就造反了,平定叛乱的正是定王。”
“黎真作为世子,是定王的先锋官,”楚言说,“听说西南王之乱的第二年,黎真就离开了京师,等他在出现在人前时,已经剃度为僧了。”
阮浔倒抽了口气,道:“这是野史吧?”
楚言笑了声,道:“你管他正史野史,都已经过去了。”
阮浔摇头道:“若真是确有其事,那也忒可惜了,不过一个叛臣之子,怎么就值得为了他,什么都抛下了。”
陈玉笙道:“世间情之一字,实难用值不值得几字来定论。”
阮浔一听这话顿时哎呦哎呦起哄起来,挨着江于青,笑道:“瞧瞧,这定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你可离我们远一些,我们可不想做情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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