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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想知道,为什么海悧总是看上去很快乐,在一些平凡的日子里,没有理由地快乐起来。像一株初生的植物,细嫩,柔软,却怀抱着不可摧折的生命力。 以及……为什么他自己无法获得这美妙的能力。 他对着镜子拖动剃刀,镜面映出他手臂上几处尚未完全愈合的、针孔状的深色伤痕。过去一些冲动难熬的时间里,他选择用自己的手臂发泄。 洗净面庞后,他在小臂上多咬了一对齿痕,不是发泄,只是对自己的惩罚。他不该接受海悧的诱惑。一时的贪心只会留下更漫长的空虚和绝望。 但拒绝太难了。他怎么可能停下,当那个香甜的小东西顺从地躺在他怀里,当他在浸了香汗的帽衫领口里,看到两根淡红的细绸带在后颈处打成一个活结。 他知道那是海悧习惯穿的传统内衣。爱上海悧之前,那样的衣物他只在电影里见过。 第一次看到这外衣之下的异色诱惑,是在他们刚开始交往的那段时间。那时的海悧青涩得令人不敢信,只是接吻就湿透了夏日轻薄的下衣。当他从海悧身上剥掉印着校名的T恤,看见里面是一片式仅裹住胸腹的丝绸内衣。海悧红着脸允许他解开背后的系带。 但这一次,他们已经不是恋人了。 解开颈带就会显得过于狎昵,他不能过界,因而只用手指轻轻拨开绳结,对着泛红的溢香处咬下去,拼命管束脑子里咆哮的念头,那些不属于他所认可的正常自我的、兽性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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