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第3/4页)

 那赫然是一张因果11岁春游时忠难给她拍下的一张照片，她笑得很不自然，像从没学会过笑一样，露出两个酒窝和小虎牙来，红sE的笔迹在相片的笑容上画下一个大大的哭脸符号，一遍一遍地涂，像要把她那不自然的笑强行掰成哭的样子。并且下面还有一行字，每一个字的笔画都超出本应该封闭起来的结构，又重得能够印到背面去——“别笑了”。

    因果若有所思地扔开这张相片，又伸手往床底下探，那些画着红字的相片一张一张地被cH0U出来摊在地上，有写着“好恨你”还有“去Si”，划掉眼睛、涂满整张脸，她看到这些却心如止水，因为她早就见过，在她以为的梦里见过。

    直至拉出那被卷起来的白布，摊开在地，那些猩红sE的字眼像要跳跃般地涌出来，满满的，似乎b之前看到的更多了些，快要撑满整一张白布，在醒目大字“杀Si因果”周边密密麻麻的写着“因果”，他原本灵动秀气的字变得扭曲而潦草。

    他仍然在写，一直在写。

    因果垂下了手，四周散落着她的相片，好像一圈一圈地走过她的人生，她好像能感觉到他拉着她的手时望着她的眼睛，全都是渴望着她身Si。每一次救她于危难之中，一边假意安抚一边心里想着“如果你这样Si了就好了”。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Si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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